一夜无风,在蛙声一片中醒来,天已微亮,我走出帐篷,江面上打鱼的船只已经起航。 三江口的早晨,被唤醒了一样,各种好听的声音一一入耳,是水动?是鸟鸣? 或许是晚上休息稍早,虽是自然醒也都比平日在家起的早,大家纷纷走出帐篷,呼吸江边新鲜的空气。 早餐依旧很奢侈,一大锅的方便面,西红柿当作料,还没开锅,就闻到了香气。 天马烧火,冰月姐和远山的夫人在灶台上忙活,我在天马的吩咐下,出去抱了一捆柴,然后眼巴巴瞅着锅,想喝第一口汤暖暖胃。 又是一扫而光,喝完最后的一口汤,大家回味无穷的谈论户外饮食,真是越来越腐败了,玩好,吃好,二者兼而有之不容易。 昨天的嘎啦还没收拾完,吃过早餐,我们开始把战线挪到江边,坐在防潮垫上收拾嘎啦肉。 冰月姐和sun姐夫看见江水里的嘎啦,抑制不住的又抓了很多。天晤懒塔塔的不加入,在旁边开始当调度,把我支来唤去的。 收拾嘎啦的乐趣自不必说,单说天晤一副猴急的样儿,他怕稍后太阳升高,我们步行至华侨的那段路艰辛。 他的担忧是正确的,收拾和洗好嘎啦肉后,烈日当空了,天晤给朋友打电话来接我们,可惜不识路。 sun姐夫先用摩托带走了远山,我们几个人徒步离开三江口,走上田间小路,感觉越来越热。很雷人的是天马那孩子背后竟然还有两个热帖。 走的虽不辛苦,但实在热,这一热,就显得没底气。看了几辆车从我们身边呼啸而过,大抵也是去探寻三江口。 终于盼来了天晤的朋友,背包全部放在后面,六个人很拥挤。我和远山的夫人被安排到副驾驶的位置。 这几个人眼神都不好,我和远山夫人都不瘦,能坐下吗?没敢言语,克服困难吧,感谢远山夫人的照顾,这一路,我是悠哉悠哉几乎躺着回来的。 路过华侨,蓦然想起那年周姐和周姐夫带我拍稻田后,开车去江边好像就是刚才我们走的路线,难道我和三江口,曾如此亲近过? 三江口,我会再来的,等着我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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