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帖最后由 阳阳 于 2010-10-15 09:35 编辑
女如何玩死我
骁父
2010年10月10月0时,这个不祥的时间,被我定义为:一定一定一定搞成零,这一刻,我深深明白:终于玩死了自己。
我不是无理闹三分的人,但我是一个要强的人。一定一定一定搞成零,或许就是我个这要强的人,杯具写照。要强,不等于强,很强,才是真的强。
强,不是强壮,不是强攻,不是强盗,是强劲与富强。他NN的富强的强,要命的富,不要命的强,有好命的富。
我不是理想主义者,但我是渴望理想的人。一定一定一定搞成零,或许就是我这个理想的人,杯具写意理想。理想,不等于想,有礼,才是真的礼。
礼,不是礼节,不是礼服,是礼物和礼实。他NN的礼物的礼,要命的物,不要命的实,有好命的物。
那年那月那个羞涩的她,不经意中走进我的生活。那时的自己,只知道工作,是为了工作而工作,是没有工作找工作,是工作之余还工作。不是因为工作偏执狂,是因为工作让自己忘记一切,所有的过错与失去。我又想起了从前的从前。
还是初入红土地边关,意气风发,壮志凌云。总觉得肩上的一杆一花,能挑起沉重的边防线和守护南国的安宁。总以为,才气不错的自己,能在被战争洗礼过的边关风声水起。在排长中,我是佼佼者,在战士中,我是奋进者。年轻的帅气和豪情,就这样收获了第一次爱情。虽然,在领到那令人激动的大红印小本时,不知道从前那位的全名,但我已经感觉进入了幸福谷。
一切如人生之滑然,鲜花之绽开。骁,我生命的延续体,不经意走进我的眼线。却,慢慢在年轻人的轻浮中,忽视了应该感谢和关心的年轻母亲。永远记得那个好酒敬酒陪酒的阴天,当穿肠过的毒药要带走一位轻薄的父亲时,他却顽强的挣扎了下来。酒精的侵泡、腐蚀,终于在父亲天性面前软弱了下来,在血压20,心电图拉直的那一称,是z弥漫中骁无齿的欢笑,拉回了舍弃不下的父亲。当今天,我再想起,为了一定一定一定搞成零时刻记忆的她,竟然狠心抛弃骁,唯有肃静。
羞涩的她,单纯而上进。同居的日子很美很温馨,他以为,自己的爱情,再次降临了。因为他很珍惜,很努力的替她打点一切,虽然没有成效,虽然开店就业以失败告终,但他很惊讶,付出是快乐的,失败也快乐。他知道,该做什么样的菜来糊弄她的胃口,他学会了该如何让她微笑,也学会了陪走好远好远的路来聊天。初出学校的她,沉浸在找工作的憧憬中,同时也给也他难以磨灭的记忆。用他自己的话说,一个不懂事的男人,现在成熟了,知爱了,满足了。
老天有阳有雨,人生的选择也是这样。她没有说多余的话,离开了春天的城市,到不算遥远的地方去工作。她说,有份工作就好,就走了。带走了他所有的牵挂与微笑。不经意之余,电话回来一句“请你不要再走进我的生活”。他是混乱的,在接电话的这头。他应约去了骁的出生地,做了些无用功,反正就当是人生一件随意的选择,为了骁,为了那个电话。
但,他们在聚在一起时,他发现自己已经难回头,无可救药的目光,停留在云之南的西部。生意、竞争上岗,却没有得到她的欢心。虽然的虽然,可是的可是,没成功的真失败,就到了一定一定一定的零。坚持不一定是真理,真理掌握在少数人手里。少数人=精英=精英的子孙。
她好就一切好吧。保重自己,壮大腰包,会有路。用自己的那句名言收尾吧:做不了富豪的子孙,就争做富豪的先人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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